演员。江苏镇江人。曾进过私塾，读过小学。民盟盟员。14岁在苏州拜京剧演员杨奎官为师，后到上海从师侯国廷学唱申曲，受申曲名角夏福麟的熏陶，演唱技艺获得进展。30年代初，在杭嘉湖一带卖艺。1937年秋，回沪演出《银宫惨史》，一曲“太子哭坟”唱腔独具风格，风靡一时。此后曾受聘于文滨剧团、上海沪剧社。1944年署名“羊角”自编自演《皆曰可杀》《镀金少爷》等反映当时社会生活的新剧目，产生一定影响。1949年12月和1950年6月先后任上海市沪剧改进协会主任委员和上海市影剧工会沪剧分会主席。1950年8月与丁是娥重新组建上艺沪剧团。1953年2月任上海市人民沪剧团副团长，1953年10月加入中国民主同盟。他所创造的“解派”唱腔宽洪醇厚，富有可塑性，其设计的唱段如《董小宛》中的“金殿赞美”、《芦荡火种》中的“开方”、《巧遇记》中的“教育张启”等均独具风韵。他戏路极宽，各类角色如《罗汉钱》中张木匠、《雷雨》中周朴园、《星星之火》中日本大班、《金沙江畔》中老班长等演来都得心应手。“文化大革命”后积极投入上海沪剧团的拨乱反正以及组建上海沪剧院工作。1990年9月14日上海沪剧院、长宁沪剧团和上海人民广播电台联合举办“解派艺术研讨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