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短篇故事《毕来牡蛎店中的畅情一夜》(通往特雷比西亚王国的桥)

文章来源与英雄联盟宇宙。 比尔吉沃特没有什么出名的美食,所以卖蛎老毕的毕来牡蛎就显得很特别。这家店开在城中不那么富裕的地区,经过多年的经营获得了不错的口碑,整个家业都由一人扛起:“本地红人”、房产业主——卖蛎老毕。 这个牡蛎贩子爱海鲜、爱听夸张的故事,此外他还喜欢在餐馆楼上留一间房,让形形色色的流浪者和漂泊客留宿。最近他就收留了这样一位客人:一个持戒修行中的战士,行李很少,脸上总挂着一副扯到耳根的怪笑。这不,这位客人刚刚把马尔科姆•格雷福斯一脚踹向餐厅的墙壁,撞出个大洞,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 “我什么都没干!”格雷福斯哼哼唧唧地说道,把嘴里的牙签滚到另一侧,“你要找的是别人。可能是赛娜。再不就是雷哥。” “你们的短视,如今正威胁着百万条无辜的人命,马尔科姆•格雷福斯。”一个陌生的口音用欢愉的声调说,“我要问你点事,关于你们在我家海滩上留下的那份小礼物——卡玛维亚的佛耶戈。” 说话的人迈着笃定的步伐穿过尘土和木屑,她的水样鞭剑悬在身边,仿佛一道发出幽光的虹影。她每迈出一步,都在这家肮脏昏暗的饭馆中投出耀眼的光彩。靛蓝和金黄色的光线投下怪异的影子,在墙壁、地面和天棚上乱舞。凌乱的黑色长发勾勒出一张纤瘦的脸庞,紫色的双眼透出一股异样的欣喜之情。她身边挂着一颗发光的球体, 球体表面捂着两只手,应该是用某种异邦金属铸造的装饰纹样。她是尼菈,格雷福斯已经躲了她好几个星期了。 结果并不成功。 尼菈好像一夜之间就到了比尔吉沃特,她的到来立刻就在城里引来许多目光。她每天都有好几次要背诵不同的诗文,通常还要用双手摆出许多复杂的手势;她的铠甲上画着奇怪的七只手的徽章,而铠甲的材质是一种没人认识的、散发着珍珠光泽的金属;她还坚称自己来自喀斯坎,但真正的喀斯坎人已经有七百多年没有踏足瓦洛兰大陆了。 然后她就开始捕杀海蛇——四十寻的,五十寻的,六十寻的。只要有船只遇险,尼菈就会跑到码头上,贴着海面飞过去,带着冷静的微笑,化作一道细线,冲向敌人的咽喉。随着她的名声越传越远,她开始向港口里感恩戴德的水手们打听一件事:他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大概是叫哨兵的组织……格雷福斯就是在这个时候开溜的。 现在尼菈已经找到他了,她好像不太高兴。 准确地说,是她的行为看上去不高兴。可是她的表情却愉悦得令人惶恐,脸上一直带着欢喜的笑容,而且她的言谈举止也始终保持着一种不自然的亢奋,一天到晚都不变样。正是这种奇怪的表现,让大多数人都摸不透她的意图——唯一能摸透的只有她病态一般与巨物战斗的癖好。总之,跟这个女子的谈话总是让人很难捉摸。 “没听说过什么佛耶戈。”格雷福斯矢口否认,同时在碎石中摸索自己的枪。 “我觉得就是你把他封印在了阿洛维德拉,我没说错吧?”尼菈愉悦地说,又走近了两步。她别致的步伐十分优雅,就像一条弓起身子的蛇,随时准备出击。“别撒谎哦。你这人类的块头,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 “倒也没那么容易吧。”格雷福斯吭了一声,新命运终于摸到了手里。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翻盘的快感,瞄准尼菈的胸腹连射三枪。至少,他觉得是瞄准了。但子弹好像避开了她……或许也可能是她避开了子弹。这三枪就像是射进了茫茫大海——格雷福斯感到一阵说不清的不安。 尼菈笑容拉满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格雷福斯不知道的是,她无法感受到愤怒,无法感受任何情绪——除了欢天喜地的愉悦。但她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发火,只是做不到。她挥鞭猛抽,格雷福斯的枪被打脱了手,飞到了餐馆的另一边。她再次挥动鞭剑,切开了他脑袋旁边的一张铁桌。有那么一瞬间,格雷福斯真正切切地看到一双蓝色的幻影之手浮现在尼菈周围……不过这可能只是他想象出来的。他最近经常被撞到头。 “挺有意思的武器,”尼菈饶有兴趣地说,“我猜对上低级的对手肯定很管用。” “那你算是什么级的?”格雷福斯不忿地说。 尼菈没有回答。她把武器收回到了那个球里,悄声背诵了一段文字,格雷福斯没听清。“抱歉。从你的战斗风格来看,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哨兵。” “塔米•肯奇大吃一口啊,你应该是个大英雄之类的吧?”格雷福斯怪叫着从碎木和废铁中坐起来。“我也是,怎么着也算半个大英雄!所以你可别折腾我了,行不?” 格雷福斯喘出一口气,“该死……你这魔法还挺厉害。我佩服。” 尼菈又默念了另一段文字,悄声背诵的同时双手也在不断变换手势,脸庞在黑暗中露出诡笑。“多谢夸奖,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我为之付出了许多。” “叫我格雷福斯就行。” “我拒绝。”尼菈说,“真名之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马尔科姆•格雷福斯。请你牢记。” “行吧。”格雷福斯看向尼菈的身后,“后边那帮人你们听到了吗?还是要等我们先开腔?” 话音刚落,街上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我们要找那个海蛇杀手!” 尼菈转过身,看到六个佣兵正在透过墙上那个刚刚撞开的洞窥探。她的目光游到人群之后,看到一个巨大、苍白的东西,在地板上晃荡。于是她的心停跳了一下。经常会有心存不满的杀手尾随她,但她还从未见过这种活物。 “我就是她。”尼菈答道,紧盯着那个活物。“你们有什么目的?详细说说。” “你害我们几位老板亏了一大笔。你是觉得自己可以在猎海市场上兴风作浪么?这片码头,那些帆船,都归我们管,所以现在,你也归我们管!” 尼菈完全没有理会那群佣兵,而是扭头问格雷福斯:“后边那是什么东西?” “深海大吃。”格雷福斯喃喃地说,“它们专吃沉到海底的锚棺。尝惯了人肉味。下嘴特别狠,脑子特别笨,所以这帮蠢货就给它们拴上链子,掐住它们怕疼的部位。” 尼菈的双眼发出兴奋的光。“它们能长到多大?” “不知道。十到十五桨?这只看上去就挺大的。” “有趣。”她悄声说,“是个够格的对手。” “喂!”一个佣兵大叫道,“我说话的时候,要么给我听好,要么就给我死。听懂了吗?” “是的。我想我听懂了。”尼菈回应了一句,指尖轻轻触碰身边的那颗球。“我是第七界狱的尼菈。愿这一战令后人传唱。” 尼菈抽出鞭剑,流光之水组成两条锋利的尖头长叉,在空中舞动着发出鬼魅的辉光。不知道那群佣兵对这场战斗原本抱有什么样的预想,总之肯定不是这样。随着尼菈的武器不断变换、不断延伸,他们全都战战兢兢地在心里犯嘀咕。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机会活着离开了。第七界狱可不只是什么奇怪的称号,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用坚毅的决心面对那些无论是力量还是尺寸都无法想象的对手。这些野路子佣兵只不过是铺路的石子,踩过去之后才是真正的挑战。而今晚,这个大名鼎鼎的“深海大吃”是唯一够资格的敌手——这只体型庞大、长着黏糊糊鱼鳞的海潮虫张开了血盆大口,满口沾着血渍的尖牙看上去着实狠毒。 在尼菈身体最深处,一股饥饿的愉悦开始涌起。 接下来的事发生在一片模糊的残影中。尼菈以骇人的速度穿过房间,斩杀那些茫然无措的对手,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欢愉、不变的笑容。她鞭刃的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排山巨浪的力量,同时这团跃动的水鞭有如打磨过的石片一样锋利。尼菈挥鞭、腾越,身姿优美而又夺命,她的敌人纷纷崩碎。 几秒种后,眼前就只剩下深海大吃了。鉴于“十桨”的尺寸应该指的是某种体型更大的怪物,眼前这只还算不赖——大概有一辆带篷马车那么大。尼菈打过更带劲的对手,但在比尔吉沃特,这场战斗已经足以引起人们讨论了。人们会铭记这次胜利,其他都无关紧要。 尼菈跳到它的背上,游动无形的水刃在黑夜的空气中反射着光芒。“深海的巨兽!愿你见识欢愉!” 她高声吟诵着,将怪兽干脆地一刀两半。 “那,你找哨兵究竟是要干什么?”格雷福斯问道。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要么把话讲清楚,要么就被切成肉丁。“我们基本上是散伙了。发给我的东西我都拿去当了,如果你要找那些魔法石头什么的,我也没有。” “卡玛维亚的佛耶戈迟早会逃脱的。”尼菈答道。她的笑容柔和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友善。“禁锢他的是海力亚的魔法,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弱。我的同胞正处于无法想象的危险之中。” “呃,我们既然赢过他。”格雷夫斯说,“估计还能再赢一次,虽然他确实很厉害。” “他本身不是真正的威胁,马尔科姆•格雷福斯。”尼菈说,“他的破败恶咒在这世界上滋生了新的魔法……这个行为会让恶魔一族狂化。足以惊动它们的原始先祖。” “被遗忘许久的,十大恶主。”她用指尖轻轻拍打身旁的球体,继续说,“永远都不可以让它们苏醒。” “恶魔,呵?”格雷夫斯说,“你不是恶魔吧?” “不。”尼菈笑着说,“不全是。” 这位持戒的修行者又摆出一个手势,悄声默念一句。在她说话的时候,格雷福斯出神地望着她的幻光液态球体,几乎要被吸引进去。他嘴角不自主地扬起微笑,耳边回荡起尖锐又飘渺的笑声。那双金属纹样的手,几乎就像是是在把这颗球……献给他。 “别凑太近。”尼菈提醒他。格雷福斯突然回过神来。“这头怪兽永远都吃不饱。” 尼菈把手扣住自己腰间。“啊,时候不早,恐怕你也没有更多能告诉我的了。我要回房间休息。”她平静地说,从疑惑的格雷福斯身边经过,绕过受损严重的餐厅,走上了饭馆的楼梯。“如果你遇到任何特殊的怪物,就过来找我去杀了它。如果你遇到卖蛎老毕,替我向他道歉,今晚给他添了不少乱子。” “很高兴能遇到同道,马尔科姆•格雷福斯。” 楼上传来关门声,那个女子消失不见了。 格雷福斯把牙签吐到地上——经过刚才这番激烈的场面,早被他嚼烂了。他翻找其他可以叼的东西,但什么都没找到,于是只好静静地望着这条街,六具尸体和对半切开的巨型海潮虫散落一地。 “我的人生都被哨兵给毁了。”他喃喃自语。 “不过这位小姐倒是挺麻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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